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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桑仪】 你不在我预料中 18

【桑仪】  你不在我预料中(18)

简介:就是聂导写好的剧本中的意外,怼天怼地怼所有的姑苏嘴炮景仪默默把自己怼出去的故事呗,私设封棺大典已结束忘羡,曦澄已经大和谐了。本文就是为了he,细节有出入的请忽略,不喜的亲故可以左上角(﹤)。

 

翌日,蓝景仪是被聂怀桑拉起来的,昨夜睡得晚,实在是起不来。聂怀桑将人梳洗干净后,轻轻的在他唇边一吻“景仪,该去上早课了,快去吧,等等迟到了就要被先生罚的,我等你们都走了在自己偷偷溜回去”

“嗯,好吧,那你小心些,别被巡山的师兄弟们看到,不然哪怕你是宗主他们也会告诉先生的。”蓝景仪不放心的交代后便出门了。

之后几日,两人便一直这般‘暗度陈仓’,蓝景仪有几次想问玉佩为什么还不还给失主,而且失主也不来找,每次想问都被聂怀桑给岔开了,之后听故事入迷便也忘记了。

这日蓝景仪难得醒的比聂怀桑早(连着晚睡半个多月也习惯了),便先行起来洗漱,因着聂怀桑最近常住这里所以他的一些衣物也放在了蓝景仪的屋中,坏就坏在这里,蓝景仪穿衣服时没看清,把聂怀桑的黑灰色腰带系在了自己身上就去上早课了,今日思追巡山,便没有和他同行,其余的师兄弟们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,也不上前多言,景仪就这样一路走到兰室。

蓝启仁原本正在看门生的功课如何,看见自己的新一代的得意门生早到了,很是满意——勤学,孺子可——,那个教字直接被扼杀在脑海中千万遍,景仪的腰带不对,这不是蓝氏的腰带。蓝景仪一身雪白到可以奔丧的衣物里那条灰黑色的腰带特别的扎眼。等人走到面前了,他一眼就认出了这腰带的来历,他不是那些门人弟子,见识比他们要广,这腰带是清河聂氏的,而现在云深不知处里,清河聂氏只有一人在此,这是谁的衣服不言而喻,只是他的衣服怎么会穿在景仪身上,难道他们,蓝启仁越想越不对。他本想当场就问,但一想到自己两个侄子的前车之鉴有点怕这学生也是个后车,到底是给自己留了余地,他让人去把蓝曦臣,蓝忘机叫来,然后叫蓝景仪和他会书房,彼时不过是卯时刚到一会儿。

蓝景仪跟着蓝启仁到了书房见他一发不言的坐在上位,内心忐忑,先生这是怎么了,怎么一大早就来这出啊?但是又不敢多言便低头看鞋面,这不看还好一看生生给自己吓出一身冷汗,“我怎么把怀桑的腰带系出来了!!!完了,先生定是看出来了,怎么办?现在才刚到卯时,怀桑肯定还没走,万一先生现在过去,那岂不是……”蓝景仪越想脸色越沉重,不多时蓝曦臣、蓝忘机、魏无羡就都赶过来了。

“叔父”蓝曦臣/蓝忘机,二人现像蓝启仁行礼,但是魏无羡一眼就看到了蓝景仪的“与众不同”心里对蓝启仁叫自己来的大概情况了

“不知叔父一早让弟子唤我和忘机少来有何要事?”

“哼,你们看看景仪就知道了”蓝启仁总算是找到人了,一开口就能听出心情很不愉快。

“景仪?这孩子又犯什么错了,我一定好好教育,让他——”那句让他改正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,‘景仪身上的腰带是怀桑的吧,他什么时候拿到的,还是说怀桑本就宿在他屋里?‘

“景仪,怎么回事?”

蓝景仪一看家中长辈都在,又是自己不注意爆出了这段关系,当即跪下“先生、泽芜君、含光君,弟子、弟子和聂宗主两心相悦,还望先生、泽芜君、含光君能够成全。”

“景仪,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么?你可是我培养的未来家主的继承人啊,你——你这般作为当真是糊涂啊”蓝启仁自己猜到是一回事儿,听自己的弟子说出来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,他气的拍桌而起,不顾雅正直接对蓝景仪吼到。

“先生,是景仪的错,景仪愿意接受一切处罚,还望先生不要生气了,景仪愿意领罚”说完就是磕了一个重重的头。

蓝启仁被他气到不行,本来还想说两句,这时蓝曦臣想到之前聂怀桑为景仪所做的那些事,于心不忍就出来解这一时之围“叔父,景仪刚才说他与怀桑乃是两情相悦,此事单单就问景仪也是不妥,不如我们把怀桑也叫来,一块问问吧,到时候再做定夺如何?”

不愧是解语花蓝曦臣,他的话蓝启仁到底也听进去一些,“也好,你这就找个门人让他去把人给我带过来”,听归听,但是蓝启仁气可没消,你听听按照平时的雅正叫清河宗主请来怎么也是“请”现在直接就是“带”了。只是蓝曦臣也有失误的时候,若是平时晚点聂怀桑已经从蓝景仪的房中出来了,叫人去找来了以后多和老先生说说好话或许多费些时日也就同意了,偏偏麻烦就麻烦在现在卯时未过,他还没出来,还在蓝景仪房中,这让门人去哪里找?

蓝景仪默默抬起头,喊住了打算找门人的泽芜君“泽芜君,怀、聂宗主现在、现在应该在、在、在我屋里”

“什么!!!”蓝启仁终是没有忍住拿起桌案上的雅正集就砸了过去。“我蓝氏门规森严,你身为这一辈弟子中的榜样竟然带头犯戒,视家规于无物,说,你二人现在是何情况。”

“先生息怒,景仪不敢有瞒,聂宗主每日与我讲一些当年的趣事,夜宿我房中,其他的就没有了”

“当真?”

“景仪不敢撒谎”

“哼,你还有何不敢?”

“叔父,您先消消气,景仪这孩子虽然这次做的过分了,但是到底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本性如何我们都很清楚,他虽然平日里小错不停,但是该有的底线他也铭记于心,您让他在云深不知处犯这种大错他倒也的确是不敢的”灭火器�蓝曦臣再次上线,一番话说下来也算是压住一些火气了。

“叔父,忘机以为此事应当等聂宗主一起处理”蓝忘机被魏婴要求他替聂怀桑和蓝景仪说话,就开了口。

“好吧,既然连忘机都为你说话了,我们就先去你房中找那聂宗主一起处理。”

“是”蓝景仪虽说是应下了,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,怀桑这个时候应该起来了吧,万一被先生看到他谁在我榻上就死定了。是的,蓝启仁没问,蓝景仪强大的求生欲告诉他不能说他和聂怀桑睡在一张床上,不然会死的很惨。

这边回到聂怀桑睡醒后,他习惯的伸手想去捞身边的人,结果却摸了隔空,一睁眼才发现那人竟然已经早起上早课去了,他把自己的脸埋在蓝景仪的枕头上深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心里舒服了,便起床打算一会儿溜回去了。穿好衣服才发现找不到自己的腰带了,“难道是昨晚掉在床底了?”低下身去找,手摸到了腰带,拿出来一看傻眼了,“这、这是景仪的腰带,那景仪那什么系的腰,该不会——”聂怀桑被自己想到的那个可能吓得深吸一口气,他没记错蓝氏的早课是由蓝启仁亲自监督的,除非他身体不适不然风雨无阻,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,他和景仪恐怕今日是逃不过了。这般想着他打算立即跑路,起码不能在这里被抓到,不然景仪被罚的更惨,要换地方。刚收拾好就发现魏无羡“丢”的玉佩突然亮起一道光,接着几行字显形在上面“叔知同住正在来,约一盏茶保重”这是魏无羡给自己的提醒。看样子蓝老头已经知道自己在这里了,只剩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,还好蓝家人看重家规不疾行不然这点路怕是转眼就到了,那自己就真的毫无回转之地了。聂怀桑想了想,转身回屋,将原本腰间随便找的绳子解开,把蓝景仪的腰带系上,然后床上的被子弄乱,又把另一床被子叠好放在靠近地面的矮凳上,接着把乾坤袋中自己换洗的鞋子、发冠、腰佩这些物件和景仪的放在一起,一人一边,意外的和谐充满一个小家庭的感觉。最后估着人也快来了,找了本书坐在桌前看了起来。

那边几人正往蓝景仪的屋舍走去,魏无羡走在后面用刚刚从蓝湛身上拿的通行令给聂怀桑报了个信,这个阵法是自己独创的,当初做这个就是为了能随时与蓝湛联系,没想到现在却用在这里了。蓝忘机看魏婴从他这拿走玉牌又默默退到后面,想到聂怀桑能进景仪房间恐怕也是他偷偷帮的忙,想到这段时间没看到他的玉牌和两人玉牌上的阵法,他就明白了,只是碍于叔父和兄长在这里,他不好明说,不然魏婴可就要被罚了。

一行人赶到景仪屋舍时,蓝景仪在蓝曦臣的授意下上前去开门,一看到屋内的情况整个人呆掉了,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倒是聂怀桑稳得一波“景仪?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,你该不会逃课了吧,来,试试我刚让人买的糕点如何?”(聂导就是你聂导,这戏演的,不拿奖都对不起这演技。)

“怎么,是我云深不知处哪里怠慢了聂宗主,竟要到此处与我门人同住一室了”蓝启仁跟在蓝景仪后面进来把聂怀桑的话听了个十足十。什么叫“糕点如何”我姑苏蓝氏还买不起这点东西?净拿这些骗我的小徒弟。景仪若是喜欢我蓝氏难道还买不起?叔父表示不开心。

聂怀桑连忙冲着蓝启仁行礼,言语间净是诚惶诚恐的语气哪有刚才和蓝景仪挤眉弄眼的作态“学生不敢,先生言重了”

“哼,聂宗主这礼老夫可受不起”

“蓝先生曾经教过怀桑,这礼是怀桑应行的”

蓝启仁暂时不与他做口舌之论,他看了眼屋内的摆设,是蓝氏弟子的正常摆设,只是鞋架上多了一个人的鞋子,柜子旁边多了几款发冠和腰佩——是聂怀桑的。恐怕衣柜里的衣服也是如此。桌子上摆了一瓶后山的白梅,衬的整个房子高雅又不失温馨,倒是赏心悦目。唯一的缺点是床榻上的被子过于凌乱。不过放在目前这个场景来看反而让蓝启仁看了火气下降。床上凌乱的应该是聂怀桑的被禄,而矮凳上的折叠整齐的应该是景仪的,看样子这两人的确发乎情止乎礼到还是有点脑子的。

那边聂怀桑看蓝启仁的脸色略微显好,抓住时机,立即下跪,“先生,怀桑自知无法瞒过先生,今日在这里像先生告罪。怀桑与贵门弟子蓝景仪两情相悦,还望先生能够成全”

“你——”蓝启仁还没开始问呢,就被聂怀桑抢先一步说了出来,火气走刚才冲景仪发了一部分,看了房间布局消了一部分,一时间竟是想不到话语来回应他。

聂怀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,他接着开口道“先生此事不怪景仪,全是怀桑一人所为,是怀桑对景仪抱有不纯的动力,他是被我拖下水的,您要罚就罚我吧,只是我与景仪之事还望先生成全”

“先生,不关怀桑的事,此事景仪也有责任,先生要罚就罚我们两个人吧,景仪自愿领罚,还望先生成全”说着又磕了一个头。“景仪!你的额头怎么了,哪来的淤青,怎么回事,你身上别的地方有受伤么?”蓝景仪磕完头聂怀桑就发现他的额头边有一块儿淤青,心中一急就连自己要先搞定蓝启仁的事情都顾不上了,直接先问人了。

“怀桑我没事,就是被书打了一下,又不疼”蓝景仪被他这般关心心里自然开心就是有点担心先生会暴走。

“你们、你们两人有完没完,给我分开,不准乱动。”蓝启仁看他们不顾旁边的人自顾自的在那里说这话,便打断二人“景仪我问你,这些日子你和聂怀桑是否一直是一人床榻一人地铺?”

蓝景仪回想起刚才自己一进门聂怀桑就给自己的暗示,便点着头说“回先生,是”

“那你二人可有做任何越礼之举”“回先生,不曾”

“你、景仪你糊涂啊,你、你、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?”

“先生,景仪不为了什么,景仪只知道和怀桑在一起景仪很开心,有他在哪怕夜猎时天再黑景仪也不怕,先生景仪只想和他平平淡淡的一起走过以后的每个岁月”

“先生,怀桑自从大哥离世继承清河以来的确不是一个好宗主,我为了给大哥报仇也的确做了一些对不起别人的算计与谋略,甚至我曾经为了复仇还利用过景仪他们,把他们引到义城去,虽说直到最后我从未手鲜血,但是那些却和我或多或少有些关系,但是,那是以前的我。自从封棺大典之后,是景仪教会了我如何去笑,如何去爱一个人,如何去保护一个人。先生,怀桑在此与您保证,对于景仪我是一百个认真的,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他保护他,只求先生成全”蓝启仁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,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不说话拿着戒鞭跪在祠堂的忘机,还有那个和江澄跪在自己门前5天不动,一动就是自请家法的曦臣。如今,这孩子也……“唉——罢了罢了,各有各人缘吧,我不管了,你们自己将来不要后悔就行,我累了,散了吧”

“先生”蓝景仪还想说什么,被蓝曦臣拦住了“景仪,让叔父自己静一静吧,今日他能松口同意你二人的事情已经是我们预料之外了,让他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,叔父会想通的。”

“泽芜君,是都是景仪不好,给您惹麻烦了”

“噗——小景仪这是说什么呢,什么麻烦不麻烦的,你家……哦不。是江澄家的泽芜君早就被你家聂怀桑给说服了,本就是向着你的。其实不只是泽芜君,恐怕除了你家蓝先生,剩下的他全都搞定了吧”“怀桑!你——”

“怎么了景仪,我既然想要带你回清河这不就是我应该做的么?”

“怀桑~谢谢你”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,哽咽着扑进人怀里。

“哎哎哎,注意影响”魏无羡在一边调笑着,然后假装说着“聂兄啊,我前段时间掉了快玉牌你有看到么?”

“啊,玉牌原来是魏前辈的呀,怪不得没人来找,魏前辈每日与含光君在一块也用不到,怪不得半个多月都没发现。我和怀桑还一直在等失主来,怀桑你快还给魏前辈”

“好吧,魏兄,你收好了”

“呃——”果然恋爱的人智商为零,他都这么明显的告诉景仪聂怀桑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登堂入室拐走你,这你都没听明白,真真是气死人了。同样都是蓝家的白菜怎么蓝湛和蓝景仪差这么远啊。“景仪,既然你家先生已经松口了,我这就回清河去准备聘礼前来提亲”

“提亲!不用了吧,我们自己知道就好,不用这样大张旗鼓了吧?”

“不行,我既然决定要和你在一起一生相守,自然要告诉全天下,你是我的,让别人不要再盯着你了,景仪,这是我必须给你的,别拒绝好么?”

“嗯”

“好了,既然如此,聂兄你就走吧,什么时候聘礼来了你再来吧,少了我们可不让你把景仪带走的”魏无羡拽着聂怀桑就往外面走,把人半拉半赶的送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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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导打得一手好牌,马上就要喜大普奔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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